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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空缺用閱讀補足

人性18法則The Laws of Human Nature:看穿人的面具,角色扮演法則|羅伯‧葛林

9/25/2020

評論

 
圖片
看穿人的面具:
角色扮演法則
 
人往往會戴上面具來讓自己展現出最好的一面──謙虛、自信、努力。他們會謹言慎行,會看起來對我們說的話充滿興趣。他們會學著隱藏自身的不安全感與羨慕之情。若把外表看到的他們當真,那我們就永遠不會知道他們內心在想什麼。甚至有的時候,我們會被他們突發的抗拒、敵意與操弄所蒙蔽。所幸,這張面具並不是滴水不漏地毫無縫隙。人會持續性地洩漏出自己的本性以及無意識的慾望,因為非語言的線索,如:臉部的表情、音色的轉折、身體肌肉的張力與人緊張時的本能反應等並非他們能完全控制。你必須熟練於這種「非語言的語言」,讓自己面對不論男人或女人都有一雙火眼金睛,不會為他們的浮面所欺。有了這種神功護體,你就能對很多人事物防患於未然。反過來說,由於表象是別人用來評判你的根據,你也必須學著去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讓角色扮演成為你最好的朋友,推著你向前。
 
第二語言
 
一九一九年八月的一個早上,年僅十七歲但未來會成為催眠療法先行者兼二十世紀偉大心理學家的米爾頓‧艾瑞克森(Milton Erickson)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有半邊身體處於麻痺狀態,而且這種麻痺還在接下的幾天持續在全身擴散。不出多久,他就被確診為當時相當流行的小兒麻痺。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他聽得母親在隔壁房間與兩名家中請來的專科醫師討論病情。因為以為艾瑞克森睡著了,所以其中一名醫師告訴他母親說,「這男孩只剩下到明天早晨的壽命。」母親來到他的房間,很顯然強忍著傷悲,她渾然不知病榻上的兒子已經聽到了醫生的話。艾瑞克森開口要母親幫他把五斗櫃一會兒搬到床邊這裡,一會兒又要她搬到那裡。她以為艾瑞克森眼中看到了幻覺,但其實他清醒的很,他這麼做,一方面是希望讓母親忙到沒時間傷心,一方面是他真的想要把五斗櫃上的鏡子喬到剛剛好的角度。他希望等自己開始失去意識時,眼裡還能看到鏡中反射的落日,讓自己最後記得的畫面會是燦爛的餘暉。太陽每天都會重新升起,也許自己也可比照辦理,順便證明醫生也是會說錯的,只是幾個小時候他就昏迷不醒。

艾瑞克森恢復意識,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他是怎麼從鬼門關回來的,沒有人知道,但確定的是他從半身不遂變成全身癱瘓,包括嘴唇都無法動彈。他無法移動、無法示意、無法與人溝通。他唯一會動的只剩下能微微掃描一部分房間的眼珠子。被檢疫隔離在威斯康辛州鄉下,他從小生活的農舍裡,艾瑞克森僅存的人際關係包括他的七名姊妹、他唯一的男性手足、他的雙親,外加一名私人護士。對於生性活潑的他而言,那種無聊有如酷刑。但有一天聽著家中的姊妹們彼此聊天,他意會到一件自己不曾意會到的事情。他發現人在聊天時的臉會做出各種動作,而且聊天時的聲音也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似的。他其中一名姊妹對另外一個姊妹說:「沒錯,這建議不錯」,但這話說得非常平淡,甚至還不難聽出當中有一點在假笑。這種種的線索拼湊起來,你會感覺她實際上說的是:「我才不覺得這是什麼好建議,差多了。」不知怎麼搞的,嘴上的是可以是心裡的不是。

 
這項發現,吸引了艾瑞克森的注意力。這是種讓人很來勁的遊戲。於是接下來的一整天,他一共聽到並數出了十六種不同的「不」,每一種分別對應不同的強硬程度,也分別匹配了不一樣的臉部表情。在某個瞬間,他曾注意到一名姊妹對某件事情邊搖頭,卻邊說好。那一幕非常微妙,但確實被他的眼睛捕捉到了。人若口是心非,則往往會在扭曲的表情或肢體語言上露餡。另外一次是他用餘光仔細觀察到一名姊妹拿蘋果給另外一名姊妹,但前者臉上的張力與緊繃的手臂顯示她只是出於禮貌才這麼做,其實她是想要把蘋果留著自己吃的。收下蘋果的姊妹沒察覺任何異狀,但癱瘓的艾瑞克森看得一清二楚。

在無法加入對話的狀況下,艾瑞克森發現自己的心思完全沉浸在觀察別人的手勢、揚起的眉毛、說話聲音的語調上,還有突然抱起胸來的手臂上。由此他注意到自家姊妹常常居高臨下地站到他身旁,頸上的脈搏就跳得比較強,這顯示有他在場,她們會比較緊張。姊妹們說話時的呼吸模式也令他感到興味盎然。他發現某些節奏可以解讀為百無聊賴,而且最後常以一個哈欠收尾。頭髮似乎也對姊妹們非常重要。很刻意地把一束束頭髮往後梳,會意味著「我聽夠了;可以請你閉嘴了嗎」的不耐煩情緒,但動作俐落而較無意識的撫摸頭髮,則是全神貫注的意思。困在床上後,他的聽力變得較以往敏銳,而這使得他連發生在隔壁房間,說話者不會刻意在他面前演戲的對話,也都能聽得見。而不久他就注意到一種特殊的模式──人鮮少在對話中直來直往。某位姊妹可能會花好幾分鐘的時間旁敲側擊、聲東擊西,不直接說自己要幹嘛,但卻留下一大堆線索──希望對方可以聽出來自己是想要借衣服或聽對方道歉。她潛藏的慾望,會大剌剌地展現在她說話的聲調上,包括特定的字句會獲得強調。她的希望,是別人能夠聽出她話裡有話的弦外之音,然後給她一個令人滿意的回應。唯常見的結局都是各種暗示被置之不理,逼著這位姊妹非得把話挑明。陷入同一個模式的對話可以說屢見不鮮。

 
很快地這就變成艾瑞克森的一種遊戲。他會嘗試用最少的秒數猜出某名姊妹拐彎抹角,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這就像是他在癱瘓中覓得了北二高,覺察到了口說語言以外,人際溝通的第二條通道。在這條通道裡,人們像是說著母語外的第二語言,並時而在不知不覺中表達出內心深處的真正想法。要是他能徹底掌握這種第二語言的妙處呢?那會如何改變他對於人的認知呢?他有可能把這種「閱人」的能力延伸到幾乎難以察覺處,比如:嘴唇、呼吸、手部緊繃程度等小地方來見微知著嗎?

數個月後的某日,就在艾瑞克森用家人為他特製的躺椅倚窗而坐時,他聽見自己唯一的兄弟跟諸位姊妹在外頭玩耍(他此時已經恢復了嘴唇的運動能力,所以可以開口說話,但他的軀體仍舊無法動彈)。他非常想要加入大家,而或許是一時忘記了自己不良於行,他仍在內心下令雙腳站起。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到腿部肌肉的抽動。這是他病倒後第一次感覺到四肢的任何一丁點作動。醫生已經告訴他母親說他再也無法行走,但醫生也說過他會死就是了。而在肌肉有了衝動的基礎上,他決定來實驗一下。他會聚精會神在腿上某條肌肉上,然後努力回想癱瘓前的感覺。他想像著自己的腿恢復正常了,拚了命想讓下肢動起來。他的護士會幫他按摩相關的部位,然後慢慢地,偶爾他會感覺到抽動,感覺到肌肉微微地在收縮。透過這種煎熬而緩慢的過程,他慢慢地重新學會了站,學會了踏出幾步,也學會了繞著房間走,在外頭走,而且愈走距離愈長。

 
就這樣,憑藉他的意志力與想像力,艾瑞克森改變了自己的生理機能,百分百拾回了運動的能力。他知道很顯然,心靈與身體的運作是連動的,而且那還是一種我們經常渾然不覺的連動。為了進一步探索這一點,艾瑞克森決定朝醫學與心理學發展。就這樣到了一九二○年代尾聲,他開始在多家醫院行醫,專攻精神科。而這之後沒多久,他就發展出一套徹底原創,而且與當時其他線上同業都南轅北轍的方法論。在當時幾乎所有的精神科醫師,都把行醫的重點放在言語之上。他們會想辦法讓案主(病患)開口,其中又把童年早期的際遇走過一遍,是很多醫師看診的重點。透過這種方式,醫師希望的是能進入案主的潛意識。但艾瑞克森不這麼做,他主要把重點放在人的外在表現,並將之視為是進入其精神生活與無意識層面的切入點。語言文字常被用來當成障眼法或擋箭牌來掩蓋實情。為了讓他的病人不會有任何不適,他會透過臉龐、聲音與姿勢去挖掘隱性的緊張與未獲滿足的慾望。在這樣的過程中,他便能更深入地去探索非語言的溝通世界。

他的座右銘是「觀察、觀察、觀察」。而在實務上,他會準備一本筆記本,寫下自己所有的觀察。其中一樣格外讓他著迷的元素是人走路的方式,而這一點或許反映的是他重新學習走路時所經歷的艱辛。他會去觀察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的走路方式,他會留意每一個步伐踏出的重量──這當中心堅如鐵者會走得鏗鏘有力而重如泰山、猶豫不決者會走得不動聲色而輕如鴻毛、投閒置散者會走得鬆懈慵懶如流水一般、陷入深思者會走得扭扭歪歪、蜿蜒曲折。此外他還加碼觀察了臀部的搖擺,乃至於自視甚高、走路有風的人頭怎麼抬。有人走路的方式是為了掩蓋自身的弱點或不安全感,比方說男性會走得大搖大擺,刻意營造雄赳赳氣昂昂之感;叛逆的青少年會拖著腳步裝酷。他會去注意人走路方式的突然改變,不論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這種種的線索,都能讓他有無窮盡的資訊可以去判斷人的心情與自信高低。

 
在辦公室裡,他刻意把辦公桌安放在遠端的角落,以便他的案主得一路走過來。他會去注意上門的病患在諮商前後的腳步有什麼差別,會去審視他們坐下來的過程,會去看他們去抓椅子扶手時的手部緊繃程度,會去看對方在療程中願意與自己面對面或眼神接觸到什麼程度。如此只消數秒鐘,話都還不用說,艾瑞克森就已經對案主的不安與緊繃程度有了深切的掌握,一切都已經攤開在他們的肢體語言上。
 
在生涯當中,艾瑞克森曾經在精神病院工作過,而當時曾有一名病患讓院內的心理治療師都束手無策。那名病患做過生意也賺到過錢,然後因為一九三○年代的經濟大蕭條在一夕間失去一切。這男人每天就是哭,然後手放在胸口前前後後地移動。沒有人看得懂他在做什麼,所以也不知道可以怎麼幫助他。要讓他開口說話並非易事,而且開了口也套不出什麼有建設性的東西。唯對艾瑞克森而言,他第一眼就看出了其問題的本質──他的手勢想表達的是,他認為自己的人生白忙了一場。他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向前走了一段路,一巴掌就給打了回來,那帶給他的是深深的絕望感。對於這樣的他,艾瑞克森只是走向前說:「你的人生有過起起伏伏,」然後邊說邊抓起他的手,將他的前前後後改變成上上下下。這讓這位先生覺得十分生趣,從此上上下下便取代了前前後後,變成了他的新「手」頭禪。

在與駐點職能治療師的合作下,艾瑞克森放了各放一塊砂紙在這個人的左右手裡,然後又擺了一塊粗糙的木材在他的面前。就像乾柴烈火,這人很快就沉迷於替木材打磨,還有那過程中所散發出的木香。他忘記哭泣,學起了木工,雕刻起了可以賣錢的精巧西洋棋組。因為專注在案主的肢體語言上,並巧妙地調整了對方的肢體動作,艾瑞克森成功地解開了案主的心鎖,讓他的人生能夠繼續向前走。

 
還有一樣讓艾瑞克森覺得妙不可言的東西,是男女之間非語言溝通的差別,以及這一點如何反映兩性之間不同的思考模式。尤其他對於女性習以為常的動作非常敏感,畢竟他曾經在病榻上近距離觀察自家姊妹好幾個月。他可以拆解女性肢體語言中每個微小細節。有一回,一名看似年輕貌美的女子跑來看診,她說自己已經找過各式各樣的醫師,但都沒有一個人能弄懂她想要的是什麼。艾瑞克森會首開先例嗎?她開始講起了話,但都沒有碰觸到她此行真正的目的。艾瑞克森只是默默聽著她說話,然後看著她用手挑掉了衣袖上的毛球。艾瑞克森一邊聽,一邊點頭,然後問了一些看似言不及義的問題。
 
然後突然之間,毫無徵兆地,艾瑞克森自信滿滿地說自己就是這位小姐遍尋不著的治療師,也是唯一一位能幫得了她的治療師。被這突如其來的自負舉動嚇了一跳,年輕的小姐問了他哪來的自信。這時艾瑞克森說他得問一個問題來確認一下自己的判斷。
 
「多久了,」他問,「你這樣男扮女裝?」
 
「你怎麼知道?」這名本尊是男人的「美女」驚訝地問道。艾瑞克森解釋說他注意到對方挑掉毛球的手法,不似一般女性會繞大圈閃過胸部。小姐們是怎麼挑毛球的,那動作他見過太多次了,想騙過他門都沒有。再者,艾瑞克森注意到「她」在提到要先測試一下艾瑞克森的時候,口氣非常果決。那種一個字就是一個鼓點的感覺,一整個就是很陽剛的行為。其他的精神科醫師會沒能拆穿「她」,是因為他非常女性化的外貌,加上刻意練習過的陰柔語調。但肢體的動態是騙不了人的。

另外有一回,艾瑞克森進到辦公室發現一名新的女病人在等他。對方解釋說她特意來找他是因為她害怕坐飛機。艾瑞克森打斷了她,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請她離開辦公室然後重新進來一遍。她覺得有點火,但還是照辦了,然後艾瑞克森就趁她第二次「進場」時觀察了她的「台步」,乃至於她是如何在椅子上坐下來的。跑完這個流程,他才再請對方解述來意。

 
「我老公九月要帶我出國,而我怕坐飛機怕得要死。」
 
「女士,」艾瑞克森說,「病人既然來找精神科醫師,就不能跟醫生有祕密。我已經知道你的一些事情。而我接下來要問的問題你可能不愛聽……妳先生知道妳外遇嗎?」
 
「他不知道,」她驚訝地說,「但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妳肢體語言告訴我的。」他解釋說她翹起的腿夾得很緊,其中一隻腳完全卡到另一邊的腳踝後面。經驗告訴他的是,但凡已婚婦女有外遇,都會用類似的方式將自己的身體「鎖」起來。還有她在遲疑中很清楚地說了「出—國」而沒有連起來說「出國」,感覺就是老公對她這麼好,讓她覺得很愧疚。另外就是她走路的模樣也顯示出這是一個感覺困在複雜感情裡的女性。在後續的療程中,她找來了自己已是有婦之夫的愛人。艾瑞克森要求要見男性愛人的髮妻,結果等這位太太來了,她的坐姿也是一模一樣的閉鎖狀態,一腳卡在另一腳的腳踝底下。
 
「所以妳在搞外遇。」艾瑞克森挑明了講。
 
「嗯,是我老公告訴你的嗎?」
 
「不是,我是從你的肢體語言看出來的。現在我知道你老公為什麼會長期頭痛而不癒了。」沒多久,他就成了上述這一整掛人的精神科醫師,帶著他們把姿勢放輕鬆,內心也不再苦痛。


隨著年資的累積,他對人際溝通的觀察力也拓展到一般人難以察覺的非語言元素上。他可以僅根據某人的呼吸模式就判斷出他的心理狀態,還可以藉由對這些模式的鏡射,帶領病人進入一種催眠的恍惚狀態,創造出醫病之間一種深度連結。他可以讀取到人下意識或未出聲的發言,包括人會在旁人幾乎無法察覺的狀態下唸出單字或名字。算命師、靈媒與某些魔術或幻術師,就是靠類似的本事在混飯吃。艾瑞克森可以從他祕書打字的力道判斷出她月事來潮,可以根據人手的粗糙與否、走路步伐的強弱、頭頸傾斜的角度、還有聲音成色與語調轉折,猜出對方的職業背景。在病人與友人的眼裡,艾瑞克森簡直能通靈,但他們毫無所悉是艾瑞克森曾下過何等苦工,才得以將這種非語言的第二語言融會貫通。
 
▌大師解讀
 
對米爾頓‧艾瑞克森來說,突如其來的身體癱瘓可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因為他不僅因此見識到一種前所未見的溝通模式,而且還徹底發掘出一種全新的方式來與人產生關聯。聽著姊妹們說話,從她們的臉上與聲音裡拾得資訊的過程中,他不僅是在感官上留下了相關的記錄,而且還時不時彷彿身歷其境地體驗到姊妹們心中的感受。他得去想像何以姊妹們會口是心非,並在這樣的過程裡短暫體會到她們不願意說出口的慾望。他必須看著姊妹麼頸上的緊繃線條,將之轉換為自身身體上的緊繃感覺,然後藉此去理解何以她們會突然因為看到他而惶惶不安。他發現到非語言溝通不能單靠思考與翻譯成文字來體驗,而必須親自從事對方的臉部表情或閉鎖體態來在生理上有所感覺。這是另外一種型態的知識,一種與人類的動物性有所連結,而且牽涉到我們鏡像神經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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