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想像力,就能增進同理心 在建立、打造、增進和維持良好人際關係上,同理心是我們所擁有最強勁的工具之一。雖然在想到對他人產生同理心時,我們第一個聯想到的不會是想像力,然而想像力的確是同理心的根基。在利用想像力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時,我們更能夠感同身受了解他/她的狀況,並建立起更深刻的連結。 就跟重構一樣,在我訪談和觀察具有玩樂智能之人的過程中,這個主題也不斷地出現,「想像力」這項玩樂特質能幫助我們處在具同理心的精神狀態。試想一下,在與他人互動時,如果你一直反覆自問:「對方現在的感覺怎麼樣?他/她現在的精神狀態與思緒又在哪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呢?只要你這麼做,想像力就會火力全開!雖然你可能會因此累壞而無法好好享受這番互動,不過在互動之前與互動中,花幾秒設身處地替對方想一下,可以奠定溝通模式的基礎,並帶來對彼此都有利的溝通經驗。 這麼說來,如果「想像力」這項玩樂特質是承載重構與同理心的主力(工具),那麼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有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我們能夠像訓練肌肉那樣訓練想像力,以便在需要重構或產生同理心時發揮作用呢? 馬里蘭大學(University of Maryland)有一位年輕的心理學家,名叫蘇珊.法蘭克(Susan J. Frank),她在一九七七年就針對這個問題做了研究。她注意到前來諮商的客戶中,那些會透過白日夢訓練想像力的人,對他人具有較深厚的同理心。她本身也很喜歡做白日夢,因此設計了一份研究調查,以查明做白日夢是否真能增進同理心。調查結果證實了她的假設:事實上,人們的確能透過做白日夢來練習想像力,並且藉此增進將心比心的能力。 法蘭克的研究報告中,有個案例是一名來自美國南部的黑人學生,他的困擾是難以融入以白人學生為主的常春藤盟校文化中。法蘭克讓這名學生練習做白日夢,在練習的過程中,她要求學生想像自己在群體中落單。這名學生幻想自己在大學的派對上,獨自坐在角落的大皮箱。在這個想像的場景中,他認為派對上的一名白人學生是「勢利眼,一輩子都不可能跟他這樣的南方黑人勞工說話」。不過,他轉換心思去想像白人學生的立場,他發現白人學生也同樣認為他很勢利,覺得他自視甚高,不願意加入團體,而且可能「就是討厭白人」。 其他參與練習的學生們,聆聽著黑人學生所描述的白日夢情景。而在這名黑人學生睜開眼睛後,便看到同儕驚訝的表情;因為他們的確覺得這名黑人學生自視甚高,不願意成為群體的一部分。隨著研究的進展,這名黑人學生後來成為群體中的領導者,幫助其他學生公開表達感覺,也幫助他們了解別人的觀點而不妄下定論。 另一個練習想像力以加強同理心的方法,是閱讀虛構小說。加拿大多倫多約克大學(York University)的社會心理學家雷蒙.瑪爾(Raymond Mar),就研究了閱讀虛構小說的讀者如何更具有同理心,他很巧妙地把其中一項研究命名為「書呆子對上怪咖」(Bookworms versus Nerds)。在這項研究中,他發現跟閱讀非虛構小說的讀者相比,虛構小說的讀者有著更強烈的同理心,而這樣的影響不能歸因於年紀、使用英語的經驗或一般智力。瑪爾的結論是,大量閱讀虛構小說的「書呆子」,在面對縮減的人際關係時,更有可能藉由模仿書中所描述的社會經歷,來緩衝這種情況對自身所帶來的影響。另一方面,只讀非虛構書籍的「怪咖」不會模仿社會經驗,因此無法取得在真實世界生活所需的社交技能。(如果你剛好就是「怪咖」,我還是會鼓勵你繼續閱讀,不過也許你可以考慮增加一些虛構小說!) 亞歷克斯.奧斯本在著作《應用想像力》一書中,也支持「想像力就像肌肉」這樣的比喻,他建議旅遊也是練習想像力的另一種方法。旅遊不一定得到異國,你也可以在所居住的城市裡旅行。不過,這樣的旅行一定得在「舒適圈以外的場所」,而且要用「擺脫舒適條件」的方式進行。他還提供簡單快速的練習,像是挑選報紙或漫畫書裡的圖畫,剪下圖片並刪去原本的對白文字,然後改寫故事內容;或者替孩子編一個原創故事,並只用一百字寫出故事大綱。 從各方面來說,這的確有道理。想像力一旦受到訓練,就有更強大的能力可面對未來的情況,像是當我們需要重構厄運並將之轉化為機運時,或需要對朋友、敵人產生同理心時。我們也會更容易意識到活躍的想像力所帶來的意外好處,開始用不同的眼光看待想像力和自己。 購書連結:玩樂智能: 找回童心,輕鬆玩出贏家人生 Playful intelligence:The Power of Living Lightly in a Serious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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